“苏柳，你就是个下贱的东西。”我亲手将校花妹妹的嘴给缝上了，不会说话只会咬人的狗就不需要嘴了
我有个校花妹妹。
所有人都夸她心地善良。
但只有我知道，她对我有多狠。
表面天真无邪，背地里却是个地道的坏种。
可惜她似乎忘了，我和她虽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有着血缘的姐妹。
她是个坏种，我也不是什么善茬。
1
我寄养在姨妈家，但是并不受待见。
她有一个女儿，叫何穗，很漂亮。
是我们学校出了名人好心善的校花。
可是谁也不知道，她对我有多坏。
十五岁那年，她跑去校长办公室告状，说我偷了同桌的笔。
我被罚站了一天。
只有我知道，不是我干的。
也是那一天，我遇见这辈子最重要的人——姜潮。
我被人拉着跑了很久，那个男孩微卷发丝贴着面，随着呼吸和寒风扬落。
他睫毛和眼睛生得漂亮，一笑起来，给好看的相貌增光不少。
直到他转头，我以为他拉错了人。
［你是何穗的姐姐？］
我才知道，他是为了何穗来的。
［麻烦把这封信交给她。］
我略微无趣地接过这封信，这种事我做了很多遍。
［好。］
我以为这辈子我和他都没什么交际，只是我以为。
［不开心的话，就想想开心的事。］
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汗流浃背并不影响我对他的好感。
他最起码，能看出我的不开心。
2
十八岁，班上忽然要转来一个男生。
所有人都好奇，我并不感兴趣。
只是和平常一样，翻开下节课的书。
何穗和我眨了眨眼睛，我知道，她是在嘲讽我。
［大家好，我叫，姜潮。］
姜潮，我想起几年前的那封情书上有这个名字。
抬眼的时候，居然和他对上，我有些不知所措。
那年的男孩，不就是姜潮吗？
何穗第一次鼓掌，她总是这样，一直都能带动全班人的气氛。
所有人都喜欢她，我不喜欢。
姜潮做了我的同桌，引起其他女生的不满。
奇怪的是，何穗并没有什么表情，她再平常不过蹦蹦跳跳。
这些年和她交往的男生，我已经数不过来了。
但是我明白，姜潮也是她计划中的一个。
3
我不知道是出于好心，还是其他心思，我并不想让姜潮也成为何穗的目标。
放学时，何穗拦住了我：［你为什么没有把那封信交给他？］
我有些无奈：［三年前，他给你的那封信，你不也扔掉了吗？］
［现在我有好感了不行吗？］
她一直都是这样，对所有男人都有好感，可笑的是，那些人居然还甘心做备胎。
美貌，真的就值钱吗？
［你自己去拿吧！］我退一步，想要穿过她旁边。
［苏柳，你就是个下贱的东西。］
这句话我听了这么多年，已经熟悉了，不管她说什么，总归都是对的。
父母出事的那年，姨妈为了拿到我家的抚恤金，她主动抚养我。
其实她对我怎么样，何穗就是最好的例子，可惜我已经没有完整的家庭。
尊严，又算什么。
4
很快，班里传出姜潮在和何穗谈恋爱的消息。
我并不愿意搭理这些谣言。
直到姜潮犯贱在我旁边说道：［姐姐好。］
我有些奇怪，平时他都叫我小柳。
［我已经追到何穗了。］
追到了……我有些咋舌，手不自觉抖了一下。
很久，才别扭地吐出一句：［真好。］
［还好之前的信被你扔了，否则，何穗就多等我三年。］
我扔了什么信？其实我很想问的，直到何穗进来。
我看见她的神情，才明白了一些事。
我再一次替她背了黑锅，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。
［你来这里，是为了何穗？］
这个疑问在我心里憋了很久。
姜潮有些得意，他扬起嘴角的样子真好看，我从来没有见过。
［羡慕了吗？］
嗯，我羡慕，从小到大，我所有东西都没有得到。
但是我却头一次这么羡慕何穗。
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滋味。
5
姜潮搬去和何穗坐了，全班都光明正大调戏他们。
像极了一对郎才女貌。
姜潮的成绩优异，何穗却很差。
而我，却是中等，不偏不倚。
我几乎每天都能在阳台上看见姜潮把何穗送回来，姨妈催促着让我洗碗。
我会因为走神，摔破盘子。
姨妈也会对我破口大骂，有时候，还会带上我的爸妈。
这些，我当然习惯了。
当我拾起那些碎片的时候，心里却很高兴。
哪怕它们扎破了我的手指，最起码，我看不见楼下正在相拥热吻的情侣。
可是呢，姜潮对于我这个名义上的姐姐也很照顾。
给何穗带早餐，也会给我捎一份。
有一天，早餐下面压了一张纸条。
姜潮想要约我见面，是他的字迹。
我有多开心，没人知道。
我换上这些年的第一套裙子，偷了何穗的化妆品。
在脸上捣鼓了半天，最后才画好了红唇。
我见过何穗化了无数次，心里也练过，就是为了某一天心爱的男人。
可是这一天，我为姜潮化了。
当我背着手，兴奋地坐在河边等了一个下午。
姜潮并没有出现。
来的是两个陌生人，更像小混混。
这即将是我一辈子的阴影，我不知道那时心里有多害怕。
河边的那一幕，他们对我的暴行，对我的凌辱。
我只记得，碎花裙满地，我的身上除了扎人的碎草，就是一地的眼泪。
我的贞洁……没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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